3月22日，第七届艾瑞年度高峰会议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举行。本次峰会的主题是“格局•变局•定局”。凤凰网直击现场，进行图文直播。在优米网CEO王利芬主持的“互联网的格局与变局”高峰对话中，奇虎360董事长周鸿祎、人人网董事长兼CEO陈一舟、当当网CEO李国庆、天使投资人薛蛮子、UC优视董事长兼CEO俞永福等就中国互联网格局已定还是充满变局、电子商务错了吗以及移动互联网技术革新对于现有互联网格局的影响展开激烈讨论。
主持人：各位来宾，大家上午好，非常荣幸主持这么多互联网大腕参加的嘉宾互动时间，今天主办方给出的话题，总的会议的大主题是格局、变局、定局，我在底下半天理解不了定局，因为互联网行业里，定局还是很难理解的，格局、变局可能比较好理解，一会儿也请教嘉宾。
今天的话题给了三个，第一，中国互联网格局已定还是充满变局？第二，电子商务错了吗？第三，移动互联网革新对于现有互联网格局的影响？
李国庆、俞永福、周鸿祎和陈一舟这四位都是互联网世界的新锐部队，在互联网世界大家一直在传说有一个基本不变的格局，就是几座大山，我想先让几位阐述一下在几座大山的格局下，你们是怎么来谋求你们自身的变局的。
周鸿祎：其实这个问题是一个伪命题，大家都知道答案，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现在中国互联网几大巨头的存在确实是在很长一段时间使很多创新公司感觉没有机会，但是最终新一代的公司是要起来。比如Facebook上市，更多的媒体都在议论算马克多少钱，算一个油漆匠挣了多少钱，其实你真正看到的包括Twitter的创始人，包括美国一批新锐的互联网年轻一代。杨伟庆，十年前开会是这批人，那时候他们三十岁，过了十年还是这些人开会，四十岁他们是行业大腕，再过十年如果还是这批人开会那这个行业是有问题的。中国的互联网存在几强，甚至单极，但是我们又不甘心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陈一舟每天我们俩讨论的都是什么问题？我们讨论两个问题，第一，如何深层。第二，陈一舟有一次撞见我说周鸿祎，我们两个是互联网行业的两个最大的傻瓜，打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公司弄上市了，我们俩连休假都不敢休，一休假就怕公司被搞死，我们俩的心态就说明跟创业公司比他们的压力很大。但是我是个不信邪的人，曾经有一个广告为什么1984不是1984，中国互联网发展的这十年，360一直在做开放平台，我们虽然不是一个大公司，但是360干了一个让这个行业变的更活跃，同时让这个行业由于我们的刺激会让巨头更加开放的事儿，至少从去年看效果还是比较明显的。像新浪、人人，大家过去都不敢说话的，现在也敢说话了，所以，要靠这个行业大家共同的努力，我们不可能撼动这些巨头，我们也没想着颠覆他们，我们只是想着中国互联网不要出现大树之下，寸草不生的情况，要给中型公司和新锐的创业公司大家都要有一个成长的空间。
俞永福：你说的格局的问题，在移动互联网有好消息，坏消息，传统类的互联网有三座大山这是在中国的格局，一堆互联网有意思，形成了全球新的三座大山，中国的三座大山面临移动互联网全球更大的三座大山给他们带来的压力，谷歌、MAC Shop和苹果，大山之外还有大山，我们把握春秋战国的时代，怎样找准一个方向，坚持把它做下去，最后看中国的三座大山大还是全球的三座大山大。
主持人：春秋和战国是不一样的，你是在春秋还是在战国？
俞永福：现在电视剧比较兴穿越，所以，一会儿在春秋，一会儿在战国。
主持人：陈一舟是互联网的老兵，我很敬佩，但是我每次你就想一个问题，你怎么就被新浪微博抢了风头，这应该是你的，这为什么不是你的东西呢？为什么在国外那么有名，为什么人人在中国就？
陈一舟：我觉得大部分的公司，第一大家都没认识到在互联网上有些商业模式是自然性的垄断，某些业务是容易形成业务性的垄断的，比如中国的几座大山，因为他们做的早，做的很好，所以形成了自然性的垄断。一旦形成自然性的垄断之后，任何新兴的力量在他们周围生存都是很困难的，把外面吸了重力就越强，旁边如果不是自转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被旋进去了。所以，不管是新崛起的互联网，新浪微博这样的，他们还在间接或者直接的在大山周围旋转，现在坐在台上的公司都没有到形成黑洞，这种情况下，大家对生存的艰巨性要有足够的认识，怎样让公司多活几年。我们的公司是生存能力比较强，周鸿祎同学是战斗能力比较强，让这些生存能力和战斗能力比较强的公司应该多团结，我昨天看到一篇古文，论六国灭亡的，文章说六国的破灭，主要的问题是在贿秦上，大家对自己和经营对手，对生存的严峻性，这是关于竞争。
主持人：你前面说了这么多，两个观点，人家做的早，自然性的垄断，你进入互联网业很早？
陈一舟：我们比其他的公司要晚。
主持人：生存性的公司要团结起来，是不是团结起来对付大山，是这个意思吧？
陈一舟：抱团过冬。
主持人：你们目前团结起来有什么举动吗？
陈一舟：举动在思考，结盟要思考，但是大的方向在这儿。
主持人：互联网比三座大山小一些的山能弄到一块结盟吗？你们现在见面的频次和密度？没什么举动？不作声了，是秘密吗？在思考。
陈一舟：视频网站，酷6加入到人人，人人应该叫人五人六，应该叫人五人六响当当，还得跟国庆商量。
主持人：目前的这几座大山，小山有机会吗？
李国庆：我们是卖东西的。
主持人：今天刘强东没来，你是不是松了口气？
李国庆：我希望他来，我们俩没见过面。
主持人：今天如果他来了，我一直在盯着这样一个历史性的时刻，你想想一下今天他来了，正好坐你旁边，你会怎么样呢？
李国庆：见面打招呼没问题，各为其主，我如果见到你现在手里资金不够了我收一收。去年上市前毛利率二十几，你的物流总体费用也挺大的，但是有空间，你应该做减法，哪怕不增长，能大幅减亏，现在看来听了。
主持人：你当面跟他这么说话他会爱听吗？你这不是指导人家创业吗？
李国庆：我比他资格老多了，我比他大。
主持人：人家公司比你大那么多呢。
李国庆：你说的是销售规模，但是健康度啊没我们强，我早年是挣一个花俩，毛利率二十多亏本二十，亚马逊有过前三年，后来挣俩花三，去年的财报出来了，我现在也挣一个花俩了，但是拉手网、京东挣一个花四个。
主持人：公司的做法有千万种，成功的路有很多条，你不能用你的方式一定要让刘强东照着你的路走，你跟他打招呼可能越打关系越恶劣。
李国庆：他用对冲基金的做法做企业这是瞎掰，你炒股票巨大的资金玩对冲有足够的钱，做企业我拿足够的钱亏损更大把你吓到，让其他企业没有空间？包括当当，永远会冒出在服务上比我好，如果新疆的一个百货网一定服务比我快，或者在特定的人群，现在高增长，不需要定位就麻烦了。
主持人：你既然这么有信心，你预测一下三年以后你的公司好还是刘强东的公司好？
李国庆：过得了今年这个槛吗？我今天的观点一年前，两年前都有，没变过，去年钱冲进来的时候我蒙了。
周鸿祎：电商没有格局，电商是用户量做生意的，和建造互联网模式的公司是两类公司，没有互联网电商也能存在，电话邮购，电话直销，电视销售，卖东西的领域永远不可能出现一个真正垄断的巨头，阿里巴巴、淘宝、支付宝做的非常好，他们也没有真正在行业垄断。
李国庆：支付的C2C模式是有网格效应的。
周鸿祎：但是刘强东还是做起来了。有的企业控制了流量，有人控制了用户，希望修一个围墙，谁也别动我的用户，这种离用户非常近，先天形成了对用户的控制，这种垄断。做的早形成自然的垄断是没问题的。我不能同意陈一舟的观点，别人做的早，青出于蓝胜于蓝，中国没有反垄断法，导致他们利用垄断优势像黑洞一样扩展到新业务，一个新公司看着做的东西不大，实际上都是未来产业链占据一个链条的公司。巨头一被启发我也做一个，巨头抄袭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几个亿的用户群很大的流量，只要把这个东西一捆绑，往下一推动，通过很强大的用户影响力，使新公司很难竞争。美国的大公司不太敢明目张胆的模仿人家的业务和产品。中国的大公司虽然体积很大，但是心态比如陈一舟，他们老觉得哪一天一个小公司起来可能会颠覆我们，所以，他们卡位战略，盯着这些小公司，做了这件事我就盯着你。
陈一舟：我们上市的第二季度是赚的，但是我们发现我们的行业很多的大公司加大投入，去年烧一个亿美金，我们挣钱守摊就不行。
主持人：论坛是制造张力，不是矛盾。薛蛮子大哥你对他们说的进行一个点评。
薛蛮子：我觉得今天的对话非常有意思，大家说的都是直来直去，而且大家很有喜感，所以，首先我很欢迎大家直来直去，让大家很有收获，国庆跟他一贯的鲁智深的风格，直话直说，一舟一贯的比较保守，说话藏着掖着，老周是个斗士，俞永福是个君子，说话很有分寸。我在中国互联网，很早以前就玩8848，周鸿祎刚刚开公司到北京的时候就见过面，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他们这些人功成名就，我还是一老头儿，很惭愧。我的感觉，实际上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三五年，全世界都是如此。我们今天所看到的伟大的公司剩下来的真了不起的就是IBM一个公司，绝大部分一二十年就下去了。现在看到一百多年的柯达说瞎了也就瞎了，所以，做大公司的人他很偏执很正常的，他们当年看到的最大的公司两天就没了。所以，技术的变化，移动互联网和社交网络媒体对所有现在的山头都是个巨大的威胁。为什么？它的来头特别大，什么样真正的影响谁也说不清，这是最主要的。我觉得今后，尤其中国是一个公信力极低，道德底线几乎没有的国家，你在这里要折腾事儿就是靠朋友，靠哥们才有戏。新华书店说推荐乔布斯传可能没人买，如果李开复说我觉得这本是最好的乔布斯传就有人买，他有一千万人每天早上看他，每天晚上看他，只有他不会把自己一世英明卖一本五十元的书把自己搞臭。所以，今后小公司颠覆大公司的希望三年以前几乎不存在，今天是一个行业大洗牌的时候，都有机会，包括在座的各位都是小山头，别人是泰山，咱们是鬼见愁，底下还有小包，每个人有危机感是正常的。所以，我的看法，对小公司非常有机会，
主持人：谢谢薛蛮子，您刚才说的有两点非常好。实际上现在移动互联网汹涌的趋势和社会化媒体这样一个新来的潮流，在这两个格局下大公司都有非常大的危险，接下来论坛转到下一个回合，在这个格局下，每一个公司都谋求什么样的变局，有什么样的举措，给你们各位宣传公司的时间。
俞永福：刚才在说前一个话题的时候，正好跟那个话题相关，我们所有传统的互联网的企业面临的最大一个格局带来的自己位置的调整就是移动互联网，因为我跟大家分享三个数字，第一个数字，全球有70亿人口，第二全球有12亿台计算机。第三，全球有55亿台手机。全世界要想让一半地球人接受互联网一定是通过移动互联网，这也是UC实现自己最重要的梦想，帮助一半地球人通过手机方便快捷的上网，这个目标是我们2011年年初提出的，当时我们这个目标是6%，也就是说35亿，我们当时有两亿用户，现在我们已经完成了两位数，超过了10%。这个市场其实在一个高速发展过程中，中国面临着变局，同时这个变局也带来了中国企业走向海外的机会。在手机上的业务美国人手大，所以，手上的东西玩的不灵。整个移动互联网在亚洲是非常蓬勃快速的发展，UC在印度的市场份额超过20%，整个移动互联网带来了如何颠覆传统PC互联网的领导者的机会，机会很多的时候，某种角度我们可以先放一放PK的问题往前跑，这是我过去几年坚持的一个观点，
俞永福：大公司对于移动互联网今天跑的快的公司都持一个观点，小的鱼跑的早点儿，今天我准备追了，老前辈们来了，养了这么多年体力不如我们好，我们年轻，年轻人一个好处就是体力好。
主持人：老前辈们都在追你？
俞永福：移动互联网所有人看到的都是机会，相当于中午12点的太阳底下去看。所以，大家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时候，太阳在正中间，这时候不太好分清方向，看哪个小子在前面都要追，大公司的特点派了一堆小部队，周鸿祎刚才讲的，360看不出方向没关系，我们人多，每个方向都派人去追，这就是大公司现在的策略，每个方向都去追。
主持人：八面围剿？要突破这个格局很不容易的，周鸿祎，你的举动永远让互联网界所有人都关注，人们都想看看你接下来想怎么搞，向哪个地方斗，跟谁斗？
周鸿祎：我觉得在这个行业里一定要低调，我举个例子，我不能同意俞永福的看法，现在地球人都知道无线互联网是未来的方向，哥们好容易在传统互联网爬到一个高度了，突然发现大家都在往无线互联网奔。所以，我们肯定要加大在无线互联网的投入，现在无线互联网在看不清的情况下，我自己不太懂，你们不要太轻视行业的大公司，我们国家大公司和国外大公司不一样，国外大公司就是傻大黑粗又傲慢，我们大公司执行力都很强，盯小兄弟盯的很紧。打个比方，手机QQ也很多年了，但是手机QQ跟PC QQ互联互通也没有太本质的变化，雷军同学的密钥出来了，雷军做的多好，能不能低调一点儿？不低调，非要天天给人讲趋势，就把马化腾同学讲醒了，马化腾同学一看这是好方向就做了微信，腾讯认真一发力，就连雷军这么强悍的江湖大佬都基本歇菜了。所以，我也跟俞永福讲一定要低调。俞永福的UC能到今天，360能到今天，包括陈一舟的人人，还是感谢当时我们干这事儿的时候大家都是闷声在探索，江湖这些巨佬也看不懂，给了我们三年的成长空间。现在在无线互联网里，我觉得这些巨头不会给大家三年的成长空间。我对无线互联网是比较悲观的，我认为两种趋势，一种做小的飞机，做一款游戏，做内容，做垂直做密集，做大公司看不懂也不愿意做的东西，最后从大公司开放平台分一杯羹，这是一种可能。还有国外的三座大山我是非常认同的，感谢我国的特殊国情，这三座大山在我国不太起作用。五六亿的山寨机用户永远买不起IOS的设备，安卓给了我们国家厂商一个机会，我们扬言能做自己的操作系统其实都是安卓改的，几座大山纷纷扬言要做手机，可不是说他们要做硬件挣钱，他们是要把终端软件和服务垂直整合控制起来，无线互联网的垄断局面比传统互联网要更加严峻。所以，在这方面我觉得前景是不容乐观的。今天大家争来争里，还是在微软的开放平台上做个什么软件，做个什么网站可以放上去推广。将来如果在手机产业链上出现目前的垂直整合，哪一天人家觉得看你不顺眼了，让你的产品消失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觉得目前我所能干的就是在无线互联网上我们也要加大投入，甚至不计成本，投入人力，一定要在无线互联网上先占住一个地方，这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主持人：互联网也好，移动互联网也好，低调就能保住性命吗？
周鸿祎：我其实怎么都能保住性命，我是告诉创业者要低调。
主持人：陈一舟，你们准备怎么干？
陈一舟：刚才周鸿祎讲的观点我一年前就知道了。我这个事儿想的比他早，国际上在崛起的力量非常大，因为它是全球性的，中国的公司没有做，但是谷歌、苹果它服务全球，中国手机上的操作系统能够征服全世界，我觉得可能性非常小。无线互联网还有要引起关注，PC互联网为什么能形成微软为核心的应用性的平台，让所有的公司在微软的平台上创造比较平滑的，竞争相对比较公平的市场，在手机上做不了这个事情，因为手机上操作性，手机厂商赚的钱确实很少，只能逼着他们往上走，原来在PC上做应用的也跑了，一旦跑到手机上，它控制你的土壤，让你下你就下。手机上的搜索明显比PC上少，因为APP Store解决了大部分应用的营销，PC互联网上通过搜索找到大量新的网站，新的页面，无线互联网上靠时间，至少在重要性，我觉得崭新的信息链，我一年前想这个事儿，这样一个信息我们到底怎么办？我们虽然看不清楚，至少对我们社交网络来说，在手机上如果我们混的不好的话其他人很困难，手机还是一个通讯的工具。我们一年前就开始考虑，从赚钱到不赚钱，今年还要继续加大投入。可以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一分钱不赚，公司的收入90%全是PC，我相信很多公司以后面临同样的问题，特别是大公司。
主持人：如果在无线互联网上能赚钱，一个是你？其他是谁？
陈一舟：谷歌、Facebook，无线互联网的几座大山除了微软、苹果和谷歌还要加上Facebook，这四座大山会把中国的三座大山晃的七零八落，我们更小就不知道晃哪儿去了。以后哪个地方就市场空间我们就要去占领。
主持人：这一说全场气氛都比较悲哀。周鸿祎，你在移动互联网上赚钱了吗？
周鸿祎：没有，我对赚钱不太感兴趣。
主持人：前面“没有”说的声音很小，其实也是感兴趣的。李国庆，在社会化媒体和移动互联的角度，当当怎么做的？
李国庆：到底做点什么也没说点真招儿。不见得每个人都做一个伟大的企业。十年前互联网的浪潮，蛮子我们聊，互联网只有第一，第一很光彩，第二凑合活，没有第三。这是一个思想。关于大与小，还是在自己有独特的定位，独特非常重要，我又高调，在2004年卓越网被收购以后，美国的大佬给我们打电话，这下你们麻烦了，亚马逊财大气粗，第二美国人狡猾的像蛇一样，这样的大公司专门盯着老二，往死了打老二。2005年贝索斯来亚马逊，我也公开挑战他。他说“做生意本来不应该激怒对手的，但是今天我们被当当李国庆激怒了，我们要报复”。又怎么样？这么多年下去了，我的综合毛利率，它挣的差价都不够付运费。
我们今年的战略一定让我说几招的话，第一，我也不是什么都能卖，一包手纸卖到乌鲁木齐去了，纸的行业是有规律的，只能同城，成都市卖的纸一定是德阳，绵阳都远了点儿，那儿的加工基地生产的，不能跨省运输。便利性品类，重复消费。周鸿祎的观点不爱听，把我们的门槛设的太低，每一类都有会干的。
主持人：说说你到底怎么干的？
李国庆：新疆、西藏、云南的生意关了，加起来占我1%的销售额，退货率占的很高，投诉率多少？那么老远我也服务不好，十天才到喀什，内部反对，结果我这些订单占我9%，现在订单降到8%，金额还提高了。给你送那么老远还不多买点儿？这是我在区域上要形成新的重点，我宁可收缩前5个城市占50%，前30个城市占80%，我在这儿好好服务好。等城市成熟了，有规模了我再进入。第一区域收入，第二人群收入。我不缺顾客，我顾客服务不好，他老走，我也不能都服务好。我的VIP都服务不好，任何公司20%的顾客占80%的销售额，都是这个规律。
第三大家都提移动互联网，我们去年7月份开始筹建两个部门，人人网我不怎么去，但是我儿子是初中生，他说我们谁上新浪，都上人人。
陈一舟：你们当当把我们屏蔽了？
李国庆：我们公司从来没有屏蔽任何公司的政策。这批中学生、大学生那么年轻，包括我儿子都是在人人上看，一个那么年轻的顾客群，蒙牛酸酸乳为什么也喜欢他们？他的购买力不够，但是他变成二十了怎么办？他变成三十了怎么办？移动互联网我去年发微博，还是抓服务。到当当的顾客想干什么，如果当当的顾客都不能迁移到手机上，你半天推广都别干这个事儿，广告一分不许投，手机厂商、运营商，一定要有独特的能力，现在达到了，手机网占我们流量的17%，我要求7月2号大20%，现在每天占主流量，抓住网络用户。
主持人：周鸿祎和陈一舟两个人的确结了盟了，我给大家翻译一下，也许不对，大家批评。他们都说移动互联网没什么戏，国外有四座大山，中国有几座大山，比PC机整个的垄断还要厉害，他们只是说看看人家哪个地方不弄把那个小缝捡着，言外之意这么一个大机会连他们都能捡个小缝，你们就别凑这个热闹了。结盟到一定的观点，让更多的竞争对手在外面，本来人家想进来，基本上也不进来了，你们几个在里面就玩的挺欢，这是我的一个比较错误的解释。周鸿祎，你可以反驳几句。
周鸿祎：大家讲的都很好，论坛弄的很热烈，我没有什么可反驳的。
主持人：李国庆，您现在的盈利是多少？
李国庆：亏损。
主持人：我怎么听你做公司上，一会儿指导刘强东，一会儿拍着陈一舟的肩膀说不要做平台，你一个亏损公司指导着全世界？
李国庆：当当网是唯一中国电子商务有过一年以上盈利历史的公司。第二，五十步笑百步，你的亏损额、亏损率，有的人也亏损，亏和亏不一样，亏大亏小差很远。
主持人：总是能找出你的优势来。
薛蛮子：我觉得应该给所有的投资者今天上了最好的一课，就是每一个投资者不能是简单的跟风，在去年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蜂拥而至，所有的热门的团购十几家都拿到钱，去年所有的大型的电子商务网站拿了一轮、两轮、三轮钱，之所以今天比较清醒，出现了今天我们看到的国庆兄的大家怎么光烧钱，用对冲基金的方法玩传统行业，玩销售的行业，这是我觉得对于投资者来说一定要看准大的方向，而且对行业的本质要有深刻的认识，绝对不能人云亦云，这对所有投资者来说是一个非常生动实际的一课。
其实绝大部分投资者，就跟我买股票一样都是跟风的，一个人买这个，大家都冲过去，这个方法肯定是不灵的，到最后我认为像红杉也好，包括投Facebook，三四十年又能看到苹果，又能看到微软，又能看到雅虎，还能看到Facebook，确实高。我们国家凡是投资的人，今后除了简单的看报纸，行业报道，对行业要深思熟虑，想深想透，不然吃大亏。
主持人：您刚才的理论放之四海而皆准，没有问题，吃透行业，看清楚人。在中国给您几个具体的案例，您身边的三个人，您看他们进军移动互联网您投不投？
薛蛮子：俞永福的生意我是一点都不懂，由于我不懂我不敢投，因为他的UC我不知道什么玩意儿，我有可能投周鸿祎，因为周鸿祎是一个干劲儿极大，短时间内他公司已经有足够的领导人的注意力，短时间内估计死不了，作为投资他们都不属于天使投资的范畴，我买股票会关注周鸿祎。陈一舟最大的优势他的现金极多，人又极多，又不肯花钱，反正熬不死我我的钱够十年烧的，我付小房租小水电，逮着一口就够吃，他这个路子也死不了，我觉得他是一个保守的路子。可以投一投，股票一跌就投。李国庆是电子商务里不赚钱，我要看到李国庆最后对社会化的营销他的手段，对他这个行业，索性是他进入了一个卖书的行业，也是他的不幸，卖书是很难赚大钱的。所以，他在书以外能不能取得大的成功决定当当网。第二，当当网今后的社交化营销能力，对它的影响是什么，是观望。
主持人：谢谢每一位的时间，谢谢大家。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