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渡赤水旧战场 耄耋老兵为烈士守墓44年”——刘福昌老人参加过抗日战争,也曾作为解放军战士,参加淮海战役。老人的左手臂上,抗日战争时留下的10公分长的刀疤仍清晰可见。
1968年政府给红军烈士公墓修筑围墙,刘福昌负责监工。一干就是3年,他成了赤水河畔的一名守墓老兵,从此便再也没有离开过。
而今,刘福昌在烈士陵园对面的山上买了一块墓地,虽然儿女满堂,他依然期望自己“百年”之后,能够守望这片红军烈士陵园。
“97岁抗战老兵:激战3天雨水变血水 尸体做掩体”——19岁的贾善明背着家人偷偷报名参了军:“从南关走的,部队长官看我年纪小,特批我骑着一头小毛驴去开封。”
那时候这山上光秃秃的,啥也没有,有大石头能躲,又被炮火炸得粉碎,有时没东西做掩体,他们就用战友的尸体挡炮火。
脱下军装后,贾善明远离战场,务农为生直至今天。一个儿子,八个孙子,如今他与五孙子住在通许县城一座三层小楼内,衣食无忧。
“选择坚守与放下 湖南抗战老兵出家为战友超度亡灵释”——1937年,卢沟桥事变爆发,1938年,正在初中读书的吴淞报名参加了孙立人领导的税警总团,由长沙到贵州。
“遍地是死尸,房子没有一间好的。收复常德后,士兵们用竹竿把青天白日满地红国旗升起来,这废墟中的旗帜,我至今印象深刻。”
一生磨难、业已出家,吴淞老人现在法名释来空,号耀虚。如今,法名“来空”的吴淞老人,已经在乾明寺守卫战友亡灵四年了。
“太仓最后的抗战老兵:打鬼子不像电视剧演得轻松”——“18岁时,我就参加‘江抗’,当时,条件很困难,更可能随时丢掉性命,但我并不怎么害怕…”
受命带20多人在出入要道口执行警戒任务,正当会议进行到紧要关头时,几个小鬼子闯了进来,在激战中,他被击中,最终失去了右手臂。
最让沈天培激动的是,2005年,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给他颁发了“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纪念章”。
“抗战老兵回忆长沙会战:两军互拼人肉炸弹”——王维本,1916年出生在浙江永康县象珠镇的一个农户家庭,1937年前后被抽壮丁加入国民党军队,参与了第二次和第三次长沙会战。
说起长沙的战役,已近90岁的老人王维本十分兴奋,他用手比画着当时用枪榴弹打飞机的样子说:“就这样打下飞机,真过瘾!”
1979年,老人退休,而今,他的老伴李丽清过世,老人目前和女儿在一起生活。
“新四军老兵忆抗战:一打一个准 鬼子不是对手”——1928年,侯登舟出生在安徽省来安县施官区裴集乡一个宁静的小山村。1942年12月初,15岁的他如愿以偿参军了。
“我们不仅要动手,还要动脑。每天要学习数学、语文、实战距离测量等一些知识。”老人说起当年的军事训练和学习生活,神采飞扬。
抗战胜利后部队改编,侯登舟成为华北野战军21军61师183团的战士,参加过辽沈、淮海、渡江等著名战役;1961年转业,1986年离休。
“远征军老兵忆松山战役:1000米的山路上死了2000战士”——1944年5月,当年22岁的刘华参加打通滇缅公路的大会战。刘华说,松山战役可以说是他经历的最惨烈的战斗。
由于战斗惨烈,许多战死缅甸的中国远征军,没有墓地,没有姓名,多年以后,他们的墓地也几近变迁、挖掘,不少忠骨暴露荒野。
为了寻访远征军遗骸,滇缅抗战史专家戈叔亚的足迹遍布缅甸、印度等地。“我像寻找毒品的瘾君子一样,寻找着有野人山经历的老人。”
“誓死不做亡国奴 老兵刘维詠因英勇杀敌一战成连长”——七七事变爆发时,18岁的刘维詠是无锡师范学校二年级的学生。年少的他毅然报名成为抗敌后援队一员。
身为排长的刘维詠在阻击战中身先士卒,命令部下拿上手榴弹与自己一起匍匐前进,在接近日军阵地时扔出,最终一举消灭了前面的敌人。
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当时参战的中国军队欢呼雀跃纷向天鸣枪庆祝胜利。“我从来没有那么高兴过!” 刘维詠回忆起那天的场景,眼角不觉湿润。